娇娇家虽说在镇上,但位置偏僻,十分幽静。
到了地方,我就停下车子等她,一直等到晚上,我才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,摇摇晃晃朝这边走来。
这个女流氓,今天暴打了大圣,报了大仇;看这样子,应该是刚开完庆功宴回来吧?还喝成这幅熊样,路都走不稳。
我就直接迎上去,想踹她一脚再说;可走近一看,却发现娇娇满身是伤;腿上、胳膊上、甚至嘴角,都布满了淤青。
这下我就懵了!她怎么伤成这样?今天不是她找人,暴打了大圣一顿吗?按道理来说,她应该骄傲的跟个天鹅一样,把头抬到天上的?怎么现在跟个丧家犬似得?
本来我对她一肚子愤怒,特想把她按在地上,暴揍一顿!
可看她低着头,批头散发的哽咽着,走路一瘸一拐的,我的火气也灭了大半。
我就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她,虽然不知道谁打了她,但我心里高兴,天道循环、恶有恶报。娇娇这种人,就该遭报应。
可她却一直没抬头,也没说任何话,就默默地从我身边走过,完全视我如空气。
“站住!我有话要问你。”我就转过头,一把抓住了她胳膊。
“你放开!”她狠狠一甩,却因为自己没站稳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然后她就开始哭,抱着膝盖闷头哭;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就不耐烦地说,别哭了,我有话问你。
可她哭得厉害,张牙舞爪地对着空气猛抓,一边抓一边哭喊着,王桦你个混蛋,早晚有一天我弄死你。
我还就闹不明白了,她打了我,还打了大圣;最后自己被人揍了,却对我撂起了狠话。
女流氓的逻辑,还真是可怕,跟疯狗似得,逮着谁咬谁。
我就得意说,怎么?遭报应了?
“滚、滚!”娇娇疯了一般想抓我,可还没站起来,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看来她受伤不轻,脚踝都肿了。
我就觉得,打娇娇这人,下手也挺狠的,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;虽然我恨娇娇,但绝对下不去这种狠手。
再呆着也没什么意思,纵使心里疑惑重重,但现在这样子,娇娇也不可能告诉我什么。
夜色微凉,冷风一吹,我浑身打了个冷颤;掖了掖身上的衣服,我就打算要走。
可娇娇突然一喊,“不准走,给我去买点跌打药!”
我特么欠你的啊?你死了才好!
我就不管她,推着车子就走。
然后娇娇就在后面哭,我走得越远,她哭得就越凄惨。
到了镇上,很多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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